重庆墙体广告 “漂泊到哪年?逃亡到何方?”70多年前的一天,著名的《逃亡三部曲》在重庆青木关的民众教学馆内唱响。歌唱的人,是一群逃亡到此的学生。
作为当年国立中央大学附属中学学生,本年85岁的况浩文对这么的场景仍然形象深入。
1939年5月,国民政府教学部迁至青木关,一大批国内闻名的大、中、小学也连续搬家(或新建)在这里,坐落青木关袁家沟的中大附中就是其间之一。
“四喜汤”、“八宝饭”无法消灭学生斗志
“抗战时期在重庆,中大附中分为两有些,一有些在青木关,被称作中大附中青校;另一有些在沙坪坝,是1942年增设的中大附中分校,被称作中大附中沙校。”况浩文说,1946年,青校和沙校迁回南京后兼并(现为南京师范大学附属中学)。
那时,在中大附中青校就读的学生中,大有些是随家人逃难到重庆的学生以及保育生,还有有些在青木关本地招收的优秀学生,从初中到高中,学生最多时到达1500多人。而校园的条件艰苦备至。
学生住的是竹壁茅屋,一间茅屋要包容一个班四五十名学生,里边没有电灯,大雨大漏,小雨小漏,无雨缺水。天天每个学生只能领到一盆清水,咱们笑称这是“四喜(洗)汤”——洗脸、洗脚、洗澡、洗衣服。
吃的是“八宝饭”——沙子、石子、谷子、甲由粪、耗子屎等都和在饭里。“好在每个月咱们还能打两回牙祭,通常是红烧肥肉,吃得那叫一个香啊!”况浩文通知记者。
校园条件如此艰苦,并没有消灭学生的斗志。
“那时,下课以后,报刊栏前老是人头攒动。”况浩文称。逃亡学生们尤其爱惜这有饭吃、有书读的日子,也愈加好学上进。那时,白日6节正课排得满当当的,黑夜还有2节晚自习,虽然教室没有电灯,但每个人靠一盏简便油灯也坚持读书。
在这么困难的办学条件下,中大附中仍然培养出许多国家栋梁之材。比方为中国“两弹一星”作出突出贡献的中国工程院院士丁衡高,也曾就读于中大附中青校。
10名韩国学生获特批入读
在中大附中读书的,不只有中国学生,还有外国学生。抗战时期,大韩民国暂时政府迁至重庆,暂时政府官员和眷属也纷繁随之来到重庆。
1938年末,经国民政府教学部部长陈立夫特批,中大附中青校接收了10名暂时政府官员的后代,其间一名仍是暂时政府主席金久的次子金信(读书时名字叫金申江)。
况浩文说,尽管金信是高官子弟,但当年的日子相同比较拮据。25年前他们曾在韩国相聚,金信通知他,那时嘴馋,他常常省下家里给的车费,走几十里山路到校园,只为在通过磁器口时吃碗“毛血旺”,再称半斤椒盐花生。几十年后,金信仍然难忘当年的那个滋味。
因为在重庆日子了5年,金信会说一口流利的重庆话,他不只会哼唱《逃亡三部曲》,还会带头领唱“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!”
中大附中结业后,他又考入昆明的西南联大,并于1944年在“一寸山河一寸血,十万青年十万军”的召唤下参军,后来转入美国空军校园受训。
1993年,金信还专程到重庆来寻“根”,前往青木关观赏母校原址。在他眼里,即使半个世纪过去,“烽燧东举、弦歌西征”的校歌仍然盘绕耳际;莘莘学子挑灯夜读的场景似乎就在昨天。